她看見霍危還在瞧那耳釘,心又提到嗓子眼。“……你不是找到那個女人了嗎?”霍危道,“她不是。”“哦……我聽到你讓她叫,還以為你們小別勝新婚,要在客廳里那個。”霍危聽笑了,“驗貨而已。那一晚我沒看清她的臉,但是她很會叫,跟今天那女人叫得不一樣。”任清歌,“……”她那一晚嗓子都要哭劈叉了,跟狗嚎似的。哪里很會叫。這死流氓。任清歌紅著臉側過身,背對著霍危。那枚耳釘是她的,她真怕霍危順著這個點查到她。任清歌忍不住問,“霍危,你還要找多久啊?”“怎么?”任清歌小聲說,“我是覺得她躲得這么嚴實,估計是真不想見你,你要不就算了。”霍危沉默了片刻。任清歌的心臟怦怦跳。后悔剛才說那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