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清歌被他蹭得呼吸微促,“你這次要慢點。”慢點,什么慢點。聽到霍危耳朵里,自動轉化成那種意思。明明她沒說給他。任清歌攀上他的肩膀,手指握住他緊繃的肌肉。她輕聲說,“那一晚你好著急,把我裙子和褲子都撕壞了。”“所以你今天要慢點,別又浪費我的內褲。”霍危咬咬牙。他到底什么時候忽略的她。明明小時候那么傻,怎么一眨眼,撩男人的話張嘴就來。霍危手上動作加大,勾住那點布料往下拽,“抬腿。”任清歌很聽話。她似乎覺得霍危身上還不夠燙,繼續說,“記不記得事發后第二天,你二次骨折我去給你打石膏。”霍危直覺沒好話,但是又想聽。“怎么?”任清歌說,“那天其實特別痛,腫得不能走路,你真是禽獸啊霍危。”霍危眼前白光乍現,理智徹底崩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