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危問,“是重影嗎?”“不是。”“實心的,對不對?”“……嗯。”猛地用力,霍危不準她出聲,繼續問,“喜歡嗎?”任清歌被他玩得泣不成聲。“喜歡的,霍危。”……那玩意兒有點東西。霍危今天嘎嘎猛。任清歌再好的體力也跟不上了,昏昏欲睡。平日里霍危做完就去洗澡了,忍不了身上的黏膩。但是今天他卻一直壓著任清歌,什么都不做,安安靜靜地撫摸她的手指。手心覆蓋手背。一點點的穿插,然后十指相扣。任清歌很困,卻又無法忽略身上男人的體溫和呼吸。“唔,霍危。”她閉著眼睛開口,“你還想做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