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淵攤手,“清歌寶貝,我一直都很安分,是霍危不肯放過我啊。”“你不叫人跟蹤我,沒有今天的事。”秦淵氣笑了。他這下是真的被扣屎盆子了。“行,都聽你的。”他等不及了,“這下能走了嗎?”任清歌主動上車。秦淵生來奢靡,什么東西都用好的,車子更是身份的象征。車內一股濃濃的巨鱷金錢味。跟霍危的低調清冽全然不同。想到霍危,上車時的強烈反感,硬生生給壓了下來。不就是睡一覺。洗干凈就當什么都沒有發生。任清歌反反復復地說服自己,全然沒發現,握緊的手指已經捏得發白。秦淵玩過那么多女人,哪里看不出任清歌在抵觸自己。他失笑,“如果霍危不那么任性,哪能讓你這么辛苦。”任清歌看向窗外,“這是我的選擇,別扯上他。”“真叫人感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