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清歌心想,訓練的苦哪里比得上你給的。一天天拉個臉跟有仇似的。他來硬的,她也硬。“十四就十四,我年輕,隨便折騰。”任清歌問,“那你的工作怎么辦,你不上班嗎?”“我的工作就是拿下秦氏,訓練你是我工作中的一環,不矛盾。”他說這話的時候,深深盯著她。看她的反應。任清歌滿臉無所謂。“那十四小時制度是明天開始吧。”見她想走,霍危偏不讓,“從今天開始。”現在是下午五點。六點左右訓練營就要關門了,陳猛下班。但是霍危來了,這里就由他說了算。任清歌本就累得夠嗆,喝了點水歇了一會,身上就發軟,拿槍的手不一會就酸了。霍危從后抱著她,目光凌銳盯著前方的靶心,“三發之內,打中八環。”任清歌發怵,“怎么可能打得中。”“你剛才不就打中了?”霍危語氣冷冽,“那個蛤蟆精技術比我好是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