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危垂眸看著,她白皙的手指在墨色領帶上穿梭,溫柔又羞澀,像新婚后伺候丈夫的小妻子。他心里被填滿,“眼光不錯。”任清歌拉緊,打量著,“嗯,好看。”霍危注視她的雙眼,“領帶好看還是我好看?”任清歌勾住他的脖子,“領帶。”換來他牙齒的廝磨。原本是想放過她,現在卻越發難自控,霍危哄她,“下午別上班了,放半天假。”任清歌搖頭。“聽說秦夫人受傷了,我要去拜訪一下,王昊天拿到了秦氏罪證,但是又有臨時反悔的意思,估計是想敲詐我一筆。”事情還很多。她沒空跟霍危黏黏糊糊。霍危把椅子放平,手在裙擺里游走了一圈。任清歌耳尖一熱,抓住他的手。卻抵不過他的力氣,內褲被他用手指勾著,丟到一邊。她踹他胸口。被霍危一把抓住腳踝,吻落在纖細皮肉上。親過腳的嘴又正兒八經聊正事,“王昊天不成器,你不用怕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