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鮮少有這種退縮的時候,霍危很快想出辦法,“從一條路走,我們?nèi)タ瓷缴系男切牵俊?br/>提到星星,任清歌就來勁。“好。”霍危喝了酒沒有開車,他們叫了一輛出租上山。現(xiàn)在時間就已經(jīng)有點晚了,霍危為了避免回去的時候打不到車,給錢包了一整晚,讓司機在車里等他們。任清歌一路歡快地爬到山頂。這個地方他們不知道來過多少次了。看日出看日落,扎營聚餐,看星星過夜。任清歌歡快得像一只小麻雀,蹦蹦跳跳地來回跑。霍危沒勁兒了。他醉得很,坐在椅子上看著她跑來跑去。“慢點。”他笑道,“天黑,小心摔了。”任清歌指著天上,“會有流星嗎霍危?”“會,你守著。”任清歌果真就乖乖守著。見她那么傻,霍危不忍心,“有流星你也看不到,過來。”任清歌懊惱,“你是不是騙我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