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危重新收緊力道,熟練地抬起她一條腿放在自己腰上,恨不得跟她的身體嵌合在一起。 然后繼續睡。 任清歌清醒了一點,責怪道,“你又不拉窗簾,我都被曬醒多少次了。” 霍危撩起眼皮看了眼。 確實是夠刺眼。 他用手掌擋住她的后腦勺,“昨晚上光顧著看你,忘了關。” 聽到這句話,任清歌頓時臉頰發燙。 “你還有臉說。” 昨晚上不知節制到凌晨三點,任清歌被他折磨到發瘋,累睡著了身子都還在抽搐。 霍危欣賞她的身體反應,像是欣賞自己最偉大的作品。 難免看癡。 哪還記得拉什么窗簾。 記憶清晰,霍危也醒了,睜眼看她。 任清歌不給看。 頭埋得很低,只能看到柔軟的發頂,和發粉的耳朵。 霍危輕笑,“都結婚多久了,還害羞。” 任清歌無力道,“誰害羞,我只是不想看你那張得意的嘴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