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滄霸王硬上弓進行到一半酒醒了。 人僵在哪里,繼續不對,不繼續也不對。 低頭看著懷里被自己欺負的狠的人,聲音喑啞,“阮卉……” 阮卉沒意識到他已經醒酒,人發軟站不穩,帶著哭腔說,“你要做就做,怎么那么多廢話?!?br/> 陸滄,“……” 緊接著,陸滄就是一整個身體力行。 阮卉被抱出浴室時,才發現陸滄已經完全醒酒。 她手攀著他的脖子,滿眼錯愕。 陸滄臉紅耳朵也紅,不敢跟她對視,支支吾吾問,“難受嗎?” 聞言,阮卉嘴角抽了抽,“你醒酒了?” 這下陸滄臉上的紅暈直接蔓延到了耳根,“嗯。” 阮卉臉色微變,想到自己剛剛在浴室里的主動,莫名心虛,“什么時候醒酒的?” 陸滄如實說,“就,你讓我‘要做就做’的時候……” 阮卉,“……” 要做就做。 不是,她說這句話時候的氛圍,是要表達這個意思嗎? 阮卉百口莫辯,唇角扯動幾下,“我讓你做你就做?” 陸滄臉頰滾燙,“平,平時你都不讓我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