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之間那檔子事,做是一回事,明目張膽說出來又是另一回事。尤其是一方本就理虧。蘇沫被揭了老底兒,細眉豎著,“我利用你?我們屬于公平交易?。∧阋怯X得不公平,最開始就別答應,現在裝什么受害者?”秦琛道,“我沒說我是受害者?!?br/>蘇沫薄怒,“那你現在是在做什么?”秦琛神色坦蕩說,“是你問我想做什么,我在回答你的問題。”蘇沫郁結。蘇沫心里有氣,在胸腔亂串,氣得不輕。她之前跟蔣商在一起的時候,聽過他們圈子里不少這種p友發展到最后糾纏不清的事。但大多都是日久生情,女人纏著男人。像秦琛這種男人糾纏不休的,屬實是頭一份。蘇沫氣得牙癢癢,紅唇翕動,剛想罵人,就被俯身低頭的秦琛吻住了唇。蘇沫,“??!”相比蘇沫的一腔怒氣,秦琛這個吻格外溫柔。循序漸進,直到把她吻軟了,才漸入佳境。蘇沫被秦琛大手托起時,咬著牙罵他不值錢、上趕著倒貼。秦琛埋頭去吻她胸口那顆朱砂痣,嗓音又啞又欲道,“嗯,是,我不值錢,我上趕著倒貼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