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川是典型的看熱鬧不嫌事大。也是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疼。完全忘了就在不久前,因為這個話題,秦琛剛給了他難堪。穆川話落,似笑非笑看向秦琛。秦琛取下嘴角的煙彈煙灰,往空氣中吐一口煙卷,破天荒地沒生氣,而是低沉著聲音問了句,“你說沫沫如果知道真相,會不會生氣?”穆川聞言,臉上笑容頓住,“你猜?”秦琛低頭,重新叼上煙。穆川一本正經,“愛的越深,越生氣。”秦琛不吭聲,一口煙嗆了嗓子,一陣猛咳。穆川伸手拍他肩膀,“聽兄弟一句勸,早點坦白。早坦白,早超生。”秦琛掀眼皮看他,嘴角煙蒂咬扁,“有辦法哄嗎?”穆川挑眉,“我記得某人之前不是說要父憑子貴?”秦琛喉結滾動,沒說實話,“說說而已,下作的手段,你覺得我屑于做?”穆川嗤笑,“是嗎?”秦琛抽煙,冷眼看他。一根煙抽完,秦琛轉身上車。穆川正準備拔腿跟上,就見車門關閉,秦琛一腳踩下油門疾馳離開。汽車尾氣從他面前呼嘯而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