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卉,“昨晚睡覺前我不是已經跟你說清楚了嗎?我們倆到此為止。” 陸滄沖口而出,“不行。” 阮卉挑眉,“?” 陸滄漲紅著一張臉說,“我,你,你昨晚睡,睡我之前,我還是個處……” 阮卉,“??” 陸滄是第一次,阮卉當然知道。 但是她沒想到,陸滄一個大男人,居然能這么坦然的說出這種事,而且還是用這種受害者的口吻。 見阮卉神情明顯愕然,陸滄頭低了低,看不清表情,只能看到一雙泛紅的耳朵和泛紅的后脖頸。 阮卉,“……” 得,這么一看,她更像是欺負了良家婦男還不想負責的女人了。 陸滄話落,沒聽到阮卉的回應,繼續說,“不,不瞞你說,我打小發過誓的,第一個碰我的女人,必須對我負責,跟我結婚。” 阮卉聞言嘴角輕扯,看陸滄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山頂洞人。 不是,這個年代還有思想這么保守的男人?? 阮卉覺得陸滄是在誆她,出聲道,“我記得你之前不是說過,你是夜場常客……” 陸滄抬眼,眼皮卻還是聳拉的,跟受了委屈的大狗狗有的一拼,“確實是常客,但只是去喝酒。” 阮卉啞言。 陸滄,“你不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