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卉,“……”阮卉無言加無語,蘇沫把咖啡放下,“這件事就此翻篇了。”阮卉詫異,“戚會那小子能這么容易妥協?”雖然她只見了戚會兩面,可是不難看出,那是個性子倔強的。他會這么輕易就既往不咎?蘇沫輕哼,“他知道秦琛手沒病。”阮卉臉上更懵了,“這跟他……”說著說著,阮卉后知后覺,“他反應過來你們這么做是為了……”阮卉話說至半截,蘇沫點頭。阮卉輕笑,“沒瞧出來,他還是個有血性的。”蘇沫說,“每個人骨子里都藏著血性,就看什么時候爆發,當然,也有骨頭軟的,習慣了跪著,腰桿一輩子都挺不起來……”阮卉贊同地點點頭,“確實。”蘇沫貝齒咬吸管,“明天我休息一天。”蘇沫話鋒轉得太快,阮卉一時間沒反應過來。蘇沫抿抿唇,自覺跟阮卉這么多年,也沒必要再隱瞞,用手攏了下長發,為了不讓她過于擔心,手指勾勒幾許發絲纏繞,故作輕松說,“我有遺傳性精神分裂癥……”阮卉愕然。蘇沫紅唇勾笑,還是一副嬌笑樣,“這就是我當初我不跟秦琛在一起的原因,我也許會不能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