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卉:真的,我有件事想問你。 蘇沫:什么? 阮卉:當初你是怎么說服自己接受秦琛的,你就不怕秦琛萬一哪天嫌棄你的病? 阮卉問得直接。 蘇沫垂眸看著,紅唇勾笑。 她知道,現在的阮卉就像曾經的她,進入了死胡同。 蘇沫半真半假開玩笑回復:怕什么?及時行樂。 阮卉戳穿她:當初你可不是這么說的。 蘇沫抿一口咖啡,發語音,“此一時彼一時,人生在世,活的就是豁達二字,別給自己畫地為牢。” 阮卉回她,“如果我當年的事鬧得人盡皆知,你會不會以有我這樣的朋友為恥。” 蘇沫,“怎么會,我會覺得我閨蜜牛逼死了好嘛,她敢于直視過往的傷害,能站出來指認兇手,誰如果敢說你一句不好,我會直接去撕爛他的嘴。” 阮卉:沫沫,能有你這樣的朋友,我覺得三生有幸。 蘇沫:別跟我套近乎,你們倆要是結婚,我的改口費得大包。 阮卉:再說。 蘇沫:一提紅包就再說? 蘇沫信息發出,阮卉那邊沒了反應。 蘇沫盯著聊天屏幕許久,輕吁一口,隨即紅唇彎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