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快走幾步,急匆匆上了電梯。隨著電梯徐徐下行,他忽然感覺到一陣眩暈。不是那種病理性的眩暈。是生理性的。就是那種精神高度緊張,情緒壓制過頭,然后突然放松后的眩暈。好在他緊挨著電梯壁,人晃了兩下,人撞到了電梯壁上,隨即用手撐住站穩。旁邊有人見狀,出于好心關心,“你沒事吧?”史翰握著電梯扶手的手攥緊,臉色略白,“沒事。”對方,“可是你的臉色瞧著……”史翰勉強扯出一抹友好的笑,“真的沒事,謝謝。”對方,“有事可一定要看醫生啊。”史翰再次道謝,“謝謝。”從醫院出來,史翰在車里坐了許久才開車回家。一路上,腦子里走馬觀花,全是他跟溫斯發生的點點滴滴。車抵達小區,他推門下車。走了幾步,想到了什么,伸手入兜。剛剛在病床前,溫斯往他西服褲兜里好像塞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