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沫徑直走到吧臺前坐下,里面的調酒師是個三十左右歲的男人,瞧她一眼,又轉頭看了眼身后的掛鐘,詫異之余倒也鎮定自若。蘇沫挑眉,“不營業?”男人臉上揚起一抹笑,“營業,只是我開酒館這么久,還沒接待過這么早的顧客,抱歉。”蘇沫戲笑,“沒人失戀?”男人,“也有,一般都半夜吃飽喝足來。”聽出男人的弦外音,蘇沫點頭,“懂了,別人都有朋友陪。”都是在外面吃飽喝足,轉場才來的這里。按照這個時間估算,最早也得九點以后。像她這種不吃不喝直奔酒館來喝酒的,在長樂縣這個小縣城前無古人后無來者。兩人談話間,男人調了一杯酒遞到蘇沫面前,“請你的。”蘇沫接過酒,紅唇勾笑,“不用,我自己買單。”酒館里放著輕音樂,蘇沫跟男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,從聊天中得知男人不是本地人,他之所以在這里開酒吧,是為了等一個人。蘇沫彎著唇角笑了笑,“女人?”男人沒否認,“嗯。”蘇沫,“挺癡情。”男人問,“那你呢?”蘇沫慢悠悠著調調說,“我啊,被人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