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滄得知自己今天要紋身,是在一個小時后。他不可思議,誠惶誠恐,一米八的大男人,隔著手機差點哭出聲,“大師兄,我痛覺神經敏感,你是知道的……”秦琛嗓音沉穩,“不疼?!?br/>陸滄,“我不信?!?br/>秦琛,“你來試試就知道了?!?br/>陸滄斗膽做掙扎,“我不。”秦琛平靜說,“我給你買了三個小時后的機票,中午見?!?br/>陸滄,“……”中午時分,蘇沫忙了一上午從工作室出來透氣,剛出門準備去對面便利店買瓶水,就跟從出租車上下來風塵仆仆的陸滄撞了個正著。兩人四目相對,蘇沫挑眉。真紋?她早上那會兒還以為秦琛是在逗她玩兒。她正盯著陸滄看呢,車后排又走下來一個人,熱辣高挑的阮卉。阮卉換了新發型,大波浪剪了,變成了齊耳短發,色調也變了,從亞麻棕變成了深藍色。老實說,這個發型和色調一般人真駕馭不了。可放在阮卉身上,個性又漂亮。阮卉踩著高跟鞋走到蘇沫跟前,眨眨眼,“驚喜不?”蘇沫誠然,“驚喜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