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融深吸一口氣,被氣笑,“范警官沒開車,剛剛還說送我?” 范良道,“打車送。” 許融,“……” 許融跟范良認識,還是她離婚那會兒。 她被家暴,去警局報案。 說來也是緣分,她一共報案四次,次次都是范良。 那個時候的范良還不是隊長,就是普通小警察。 看著拿著化驗單,臉上胳膊上都是傷的許融,眉峰皺出淺‘川’,“都這樣的還不離?” 問出這句話時,是許融第三次被家暴。 老實說,這個時候,范良多多少少有些瞧不起她。 莫名覺得煩躁。 有種周瑜打黃蓋,打的愿打、挨的愿挨,他吃飽了撐的,咸吃蘿卜淡操心。 那會兒許融給他的回話是:還不到時候。 第四次許融又來報警。 被打得比前三次更為嚴重。 范良見狀,一口氣堵在胸口,險些沒氣死。 如果不是這身警服穿在身,范良都想問她一句:大姐,那渣男是救過你的命??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