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范良的話,電話那頭的范母犯愁,“我怎么幫你?” 范良說,“您想辦法接近她,跟她處好關系,讓她知道你跟我爸對她是接納的,而且還是滿心歡喜接納的。” 范母,“我們倆什么時候不是滿心歡喜接納?” 范良沉聲說,“媽,她擔心你們不接受。” 范母,“那你解釋下不就好了。” 范良道,“這種事解釋有用嗎?” 范母一聽,也是。 一般人家,又是門第之見,又是什么離異不離異的,確實這種思想在所有人心里已經根深蒂固。 范母,“我想想辦法。” 范良語氣認真道,“媽,如果不能娶她,我就孤獨終老,您知道我的,我說到做到。” 范母,“……” 掛斷電話,范良給自家小徒弟使眼色。 小徒弟會意,推著他離開。 小徒弟觀察地形,瞧見這邊花壇有緩坡,正好適合輪椅,繞了個大圈把輪椅推到這邊,剛準備上緩坡,范良聲音不冷不熱開口,“停。” 小徒弟一時間沒反應過來,但聽到范良的話還是第一時間停下。 范良輪椅停了,坐在一旁的秦琛和陸滄起身。 范良,“你們倆兔崽子看戲呢?” 秦琛薄唇勾笑,“姐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