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卉這聲‘不是’堅決又鏗鏘有力。蘇沫聞言愣了下,跟她對視。兩人四目相對,蘇沫心底咯噔一下,不由得瞇起眼。書房里,陸滄進門后就坐在沙發扶手上抽悶煙。秦琛站在他跟前,骨節分明的指尖勾過陸滄面前的煙灰缸往里彈煙灰。“說說,什么情況。”陸滄低頭抽煙,“沒什么情況,就是睡了。”秦琛,“阮卉是什么意思?”提到阮卉,陸滄被煙嗆了下,咳嗽兩聲,眼睛泛紅。見陸滄這副樣子,秦琛俯身把煙掐滅,“她不想負責?”陸滄在這方面沒什么經驗,想憋也憋不住,只能坦白,向秦琛尋求幫助,“嗯,她說,她說我們倆以后橋歸橋路歸路。”秦琛意外挑眉。陸滄還在咳,邊咳,還繼續把煙往嘴角送。送到一半,陸滄抬頭,“大師兄,我知道她在介意什么。”陸滄這話云里霧里,秦琛聽不懂,“什么?”陸滄又低下頭,“我不介意。”說罷,陸滄又補了句,“又不是她的錯,我只會心疼。”陸滄喃喃自語,秦琛雖然聽不懂,但大概是了解了阮卉之所以會這么做,十有八九是事出有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