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那種跟針扎似的,若有似無,但又不容忽視。幾分鐘后,蘇沫起身去了趟洗手間。從洗手間出來,她臉都白了。縱欲過度,輕微撕裂。果然,‘色’字頭上一把刀,古人誠不欺我。次日。蘇沫還在睡著,就被阮卉的一通電話吵醒。她迷迷糊糊中按下接聽,聲音里帶著沒睡醒的慵懶倦意,“說?!?br/>阮卉,“蔣商出了車禍?!?br/>蘇沫,“……”阮卉,“他昨晚又去看你了?”蘇沫這會兒睡意還在,純屬聽到這個爆炸性的消息強制開機,語氣不急不緩,但聽得出有些煩躁,“嗯?!?br/>阮卉唏噓,“你們倆真是,哎……”蘇沫,“‘哎’什么?”阮卉簡言潔語總結,“癡男怨女。”蘇沫,“停。”蘇沫對于這種分手后忘不了彼此黏黏糊糊的戲碼不感興趣,跟阮卉喊了停,拿著手機起床去洗手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