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奈,氣憤,窩囊。跟秦琛掛斷電話,蘇沫磨著牙根坐了許久。她是怒的。可她現在箭在弦上,沒辦法跟秦琛翻臉。秦琛兩個小時后來接人,蘇沫長發隨意用一個卡子扎起,幾許碎發自然散落,一身綠色雪紡紗群在陽光下熠熠生輝。秦琛只遠遠瞧了一眼,就沒再挪開眼。等到車駛近,他眼底驚艷收斂,只剩淡漠。蘇沫開門上車,嘴撅著,沒吱聲。秦琛知道她心里有氣,也沒開口說話,而是從中控上拿了一瓶礦泉水遞給她。蘇沫沒接,雙手環胸端著架子。秦琛手里的水舉了會兒,放下,傾身過來給她系安全帶。蘇沫一雙水眸直勾勾地看他,眼底的不高興就差溢出來。秦琛低頭給她系安全帶,系好,一聲沒吭,收回身子坐直。蘇沫,“!!”去蓉城的路上,蘇沫偏著頭看窗外。她是賭著一口氣,想著自己就算不能明目張膽反抗,也得多多少少作一作。骨子里的小女人矯情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