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沫揶揄,“不然呢?表現得很錯愕?”說罷,蘇沫輕晃手里的咖啡杯,跟晃紅酒杯似的,“我跟錢忠文不熟,上一輩的事,連我都不知道,他卻知道的門清,唯一的可能,就是有當事人告訴了他?!?br/>在那幾個當事人里。譚茵死了。趙誆死了。紀玲跟她知道的程度差不多。剩下的,就只有蘇承德。真相這種東西,就像是毛線球,只要你能找到一個‘頭’,順藤摸瓜,很快就能觸及到結果。哪怕最開始發懵。也很快就能分析明白。聽完蘇沫的話,女人抿唇說,“讓錢忠文伏法,也算是替趙師傅報仇了?!?br/>蘇沫瀲笑,“確實。”女人道,“我手里的東西,足以扳倒錢忠文。”蘇沫直視她,“談生意嘛,有來有往,你想要什么?”女人說,“我要你在錢忠文被抓之后盡快幫我把他的公司脫手?!?br/>蘇沫挑眉。錢忠文的外貿公司是上市公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