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她想著怎么組織語言比較合適時,褚行低沉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,“不是冷嗎?這下不冷了。” 雙琪,“我不冷!” 褚行,“別逞強,你現在是懷孕期間,你冷,寶寶也會不舒服。” 雙琪,“……” 寶寶,寶寶,寶寶。 現在‘寶寶’兩個字就是雙琪的軟肋。 只要褚行搬出這兩個字,他的一切行為舉止就變得合情合理。 反倒是她。 如果她不配合,就會顯得她格外心虛。 尤其是,兩人當初之所以會這樣又那樣本來就是她的問題。 就這樣,雙琪被褚行抱著睡了一晚上。 這下她不冷了。 一點都不冷。 仿佛置身于火爐。 次日。 雙琪還沒醒,察覺到后脖頸落下一串窸窸窣窣的吻。 有些癢,有些撩撥她神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