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他的巋然不動而言,蘇沫眼尾泛紅,像只落水的妖精。汗涔涔,水漬漬。‘吊’到極致,舒爽就會蔓延至四肢百骸。蘇沫整個人繃緊又舒展開來時,秦琛恰好掛斷電話。他放下手機跟她接吻,一只手撐著洗手池臺面,一手摟著她不足一握的細(xì)腰。情意綿綿。事后,蘇沫被秦琛抱去洗澡。蘇沫站在淋浴下,看著他衣冠楚楚,怒從心中起,雙手環(huán)胸,趾高氣揚地看著他說,“你怎么不脫?”秦琛眼眸低垂,輕挑了下眉梢,“你確定讓我脫?”蘇沫表現(xiàn)得像個渣女,譏笑說,“你身上哪里我沒看過?”秦琛,“紅霉素軟膏帶了?”戳到蘇沫軟肋,有事實依據(jù)在,她沒法反駁,臉頰氣紅。被秦琛抱出浴室時,蘇沫滿臉的不高興。任由他幫忙吹頭發(fā),又幫忙穿裙子,一根手指頭都懶得動。待他把她收拾妥帖,又把她抱進沙發(fā)里,她臉色才稍微有些好轉(zhuǎn)。過了幾分鐘,她窩在沙發(fā)上打游戲,抬眼間看到秦琛站在窗前喝水,陽光下,男人五官硬朗,棱角分明……不是眉清目秀的那種帥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