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卉這個態度,讓其他躍躍欲試的男人望而卻步。她長發一撩,繼續湊到蘇沫身邊聊八卦。“葉冉跟她前男友那件事,我已經知道真相了,果不其然,是她先劈的腿。”阮卉說八卦的時候眼睛亮晶晶的,比她大賽得獎還亮。蘇沫調侃,“你總打聽她做什么?”阮卉豎著眉說,“如果不是她陷害,你能回長樂縣?”蘇沫莞爾一笑,“長樂縣也沒什么不好。”最起碼氛圍輕松,活得自在。不需要每天睜眼就面對各種比賽,也不需要每天面對超額工作量。見蘇沫像是不甚在意,阮卉也被她情緒感染稍平靜了些,用手肘推她,“你猜猜葉冉劈腿了誰?”蘇沫揶揄,“熟人?”阮卉神神秘秘地說,“應該是熟人。”蘇沫漂亮的指尖抵住臉頰,美甲是剛做的,上面有亮晶晶的碎片,在陽光下,流光溢彩,“應該?”阮卉臉上的神神秘秘變成了意味深長,“對,應該,因為至今都沒能發現那個人是誰,不過,最近葉冉頻繁換包,個個價格不菲。”頻繁換包,個個價格不菲?這倒是一個很……有趣的信號。因為眾所周知,葉冉家庭條件不好,家里又重男輕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