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卉迷茫,“哪批人?”蘇沫說,“村口嗑瓜子說是非的大爺大媽,嘎嘣一聲,分分鐘嚼碎別人的一生。”阮卉在感情上是過來人,真真正正做到了‘萬花叢中過,片葉不沾身’,她挺能懂蘇沫這種小純情的心態,分析到位,直戳要害。“你現在是不是覺得特內疚?”“既沒辦法給予對方感情上的回應,還總是時不時接受對方的好意。”蘇沫跟阮卉閨蜜多年,沒什么不能說的,大方承認,“有點。”阮卉說,“那你現在能跟對方劃清界限嗎?”蘇沫想了想,如實說,“大概率不能。”秦琛那個狗男人套路太多。按下葫蘆又浮起瓢,她根本防不勝防。她雖然不想承認,但這就是事實。阮卉,“既然如此,與其一直內心掙扎,不如從容面對,男人嘛,時間久了就膩了,況且你現在也沒有談戀愛結婚的打算,就當……跟他玩玩。”蘇沫沉默。另一邊,秦琛在一家私人會所約見了褚行和陸滄。三師兄弟碰面,秦琛肅冷著一張臉抽煙,褚行跟陸滄低頭喝茶,頭不抬眼不睜,像是恨不得把腦袋鉆進那巴掌大的茶碗里。秦琛,“你們倆有什么想問的嗎?”兩人并排排坐,聞言抬頭,齊齊搖腦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