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確實沒想到阮卉會來。阮卉,“我本來正上班呢,聽說你四師兄要來,求爺爺告奶奶,死纏爛打,這次求了他帶我來。”蘇沫戲謔,“那倒也不用這么賣力,我四師兄是出了名的對女人耳根子軟。”說罷,蘇沫想到什么,又補了句,“當然,除了我。”她這些年可沒因為她是女人在陸滄面前得到過任何便利。僅有一次,她以為他會手下留情,是他們幾個師兄妹喝多了摔跤。她想著陸滄多多少少肯定會讓著她。起碼是小師妹不是?誰知道,他一個過肩摔,直接把她摔成了腦震蕩。讓她在醫院里躺了一周。從那會兒起,她就知道,在陸滄心里,她壓根就不是女人。蘇沫正回憶呢,一回神,陸滄已經消失不見,在阮卉的示意下她回頭,就見陸滄正以一種極為怪異的姿態走進紋身店。為什么說怪異?主要是他走姿問題。昂首挺胸,步伐堅定。不像是紋身,倒像是要慷慨就義、從容赴死。不光她,連阮卉也看出來了,“你四師兄確定是自愿來紋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