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沫沒跟阮卉說譚敬犯病的事,怕她多想。 別看兩人閨蜜多年,蘇沫從沒跟阮卉透過譚家有遺傳性精神病的事。 不是別的,主要就是不想被同情。 被秦琛知道,是意外,也是必然。 想到秦琛,蘇沫腦子里忽然閃過他在車里跟她說的那幾句話。 ——“蘇沫,我們結婚了。結婚對于你而言意味著什么我不知道,對于我而言,意味著一生一世一雙人。” ——“不就是精神分裂癥嗎?有就有,怕什么?” ——“沫沫,不怕,老公在呢。” 蘇沫抿抿唇,跟刺猬收起刺似的,整個人都變得柔柔軟軟。 蘇沫話落,阮卉那邊問,“外婆沒事吧?” 蘇沫接話,“沒事。” 阮卉,“要我說,你直接把外婆接蓉城吧,擔心外婆跟你住一起不習慣的話,就給外婆單獨買一套房子,再雇個保姆。” 蘇沫說,“我確實有這種想法。” 兩人閑聊了幾句,蘇沫問起阮卉那邊的情況。 阮卉皮笑肉不笑,“還能怎么樣,跟往常一樣。” 蘇沫問,“這次又跟你要多少錢。” 阮卉,“獅子大開口,五十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