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沫似笑非笑,“你覺得有貓膩?” 阮卉說,“我們倆都是在惡心的環境中爬出來的,你想想,你那個舅媽如果找你鬧事,會這么消停?” 那必然不會。 以于娟的性子,一哭二鬧三上吊,哪里會只站在那里溜嘴皮子。 恐怕是會邊罵罵咧咧,邊在地上撒潑打滾。 再激進些,往珍寶閣門口那根柱子上撞幾下也不是不可能。 阮卉說完,見蘇沫但笑不語,反應過來什么,用手掐她,“你是不是早看出來了,在這里裝?” 蘇沫一臉認真,神情不好辨別真假,“沒有,我這不是聽你分析完才恍然大悟。” 阮卉,“雞賊。” 蘇沫嗤笑出聲。 確實,她剛剛就瞧出來了十有八九是演戲。 一來,就像是阮卉說的,不夠‘激烈’,二來,這個時間段太過巧合。 李安到蓉城不是一天兩天,她給李安買房也不是一天兩天,這么久以來,她那些親戚都安分守己,從不找她麻煩,突然這陣子就三番五次鬧騰,未免太奇怪。 尤其是在這種時候。 她準備跟一品閣合作,她也在懷疑李安,她家那些親戚卻找上門鬧。 這像是什么? 這像是在為她洗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