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滄眼神灼灼,一瞬不瞬盯著阮卉。 不肯放過她臉上任何一點微表情。 阮卉秀眉微擰,擔心煙會燙到她,掐滅扔在腳下,“你喝多了。” 陸滄,“我沒有。” 醉酒的人哪有什么理智可言。 阮卉深知這點,把頭偏過另一側(cè),“有什么事明天你酒醒再說。” 陸滄伸手捏她下頜,迫使她跟他對視。 在阮卉把頭轉(zhuǎn)過來的剎那,倏地低頭靠近,“酒醒就沒得談了。” 阮卉,“……” 兩人距離靠的極近,近在咫尺。 只要有一個稍微動一動,唇瓣就會貼上。 偏偏陸滄醉得不輕,再加上感情閱歷又是一張白紙,根本沒察覺到此刻氛圍有多曖昧。 陸滄話落,見阮卉不說話,眼眸下垂,“你不喜歡我,我知道。” 阮卉不作聲。 陸滄又說,“你那會兒一個勁調(diào)戲我,其實是想拿我當你招蜂引蝶后的擋箭牌,我也知道。” 調(diào)戲? 這個詞聽著可不像什么好詞。 阮卉蹙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