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金梅將信將疑,“真的?”要知道,今天譚敬回來的時候臉色都發白。知子莫如母,譚敬平日里殺雞都哆嗦的主,能嚇成這樣,那指定是發生了什么事。見糊弄不過去,蘇沫把今天發生的事說一半留一半,“之前我不就跟您和舅舅說過嘛,文軒閣和一品閣有過節……”韓金梅,“這事我聽你說過。”蘇沫,“今天有人去文軒閣鬧事,舅舅在那兒,大概是嚇到了。”韓金梅問,“文軒閣的人?”蘇沫沒說實話,“嗯。”韓金梅吐一口濁氣,一臉嚴肅說,“我待會兒得去找你舅舅說說,他不能這么慫。”蘇沫朝韓金梅豎起大拇指,“還得是您。”韓金梅說到做到,不僅在跟蘇沫說完后找到譚敬說了一通,晚上飯桌上也沒少說他。譚敬聽著,有苦難言、有口難辯,除了‘嗯嗯啊啊’,就是埋頭吃飯。蘇沫在一旁瞧著,有些心虛,默默用公筷給譚敬夾了塊排骨。“舅舅,吃排骨。”譚敬抬頭,臉上笑比哭還難看,“嗯。”韓金梅見兩人打斷她,板著臉問,“你們倆聽到我說的話了嗎?”蘇沫,“聽到了聽到了,您說這么大聲,不止我們,所有人都聽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