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許老師……”許微棠拍拍我的手,“寶子別怕,有我呢!”我:……這個車子是非做不可了!施硯是自己開車來,他已經解鎖上車。許微棠敲了下副駕駛座的玻璃。車內,施硯落下車窗。許微棠彎著身子說,“施律介意送我們一程嗎?”施硯沒有說話,許微棠當他默許,拉開車門把我塞進車中。她坐進副駕駛座,扣上安全帶,車子平穩啟動。“施律,你對這個案子有什么想法?”“是你先動手的。”“是呀!那個渣渣騷擾寶子,我沒有打爆他的頭,是我今天沒有發揮好!”許微棠瞧不上龐清源的做派,仿若他的名字從她的口中吐出,都是一種侮辱!“許小姐準備哪天打爆他的頭?”施硯陰寒的臉,又覆了層冰霜,“你可以提前告跟我打個招呼。”“我跟你打招呼,你能保我全身而退?”“不能。我可以盡量讓你不被死刑,在監獄里待個二十幾年后,可以出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