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下午,我跟溫敘言沒有離開過房間,等我醒來時,已過凌晨。 身子酸軟無力,連動都不想動,我抬了抬眼皮,準備翻個身繼續睡。 溫敘言將我往懷里帶了帶。 他呼吸微燙,噴薄在我耳朵上時,一陣微癢。 我動了動腦袋。 “起來吃點東西?”溫敘言低沉的聲音,溫柔得好似能掐出水。 “我要睡覺。” “睡吧。” 溫敘言低低的笑了聲,笑聲不大,透出一股愉悅。 我也被感染,身上的酸疼好了許多,很快又進入夢鄉。 這晚上我做了一個甜甜的夢,夢里面有個小孩子奶聲奶氣地叫著我的媽咪。 那聲聲稚嫩的聲音,聽在我的耳中,讓我的心都要融化。 一覺醒來,外面天已大亮。 一向生物鐘規律,注重身材管理的溫敘言破天荒的沒有早起鍛煉。 我伸手在床頭上摸了摸,溫敘言將手機放到我的手中。 我隨口說了句,“謝謝。” 話一出口,我困意全消,陡然睜大眼睛,昨天我跟溫敘言…… 那些旖旎的畫面跟電影默片一樣在我腦中閃過,如果可以的話,我想跟鴕鳥樣,將頭埋進沙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