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床上，宋恩華面色蒼白，眼窩深陷，睫毛都不帶動一下的，沒有半點兒醒來的跡象。

    如果他是在裝睡，這演技是不是也太好了些。

    “我只是隨口一說，你們不要當真。”

    我：……

    “有問題隨時找我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就他這態度，誰敢隨便找他！我差點沒忍住對他翻個白眼。

    “你看上去有些眼熟。”莫莉認真打量下楊蘇。

    “你套近乎的話術很老套。”楊蘇把手中的筆插進白大褂的兜中。

    “上個月我在學術研討會上見過你。”

    “我參加的研討會很多，不知道你說的是哪一場。”

    “你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成就，后生可畏。”莫莉眼中滿是贊賞。

    “他們都是這樣說的。”

    我：……

    楊蘇醫術好，我一直知道他臭屁，沒想到他的字典里沒有謙虛兩字。

    “你上次研制的新藥，市場反饋沒有我的研制的藥物效果好，不是你能力不行，是經驗不足，假以時日，你的成就必定會在我之上。”

    楊蘇：……

    剛剛還神氣十足的楊蘇，有口氣堵在他的胸口，有些氣不順，連帶著臉也跟著漲紅，跟剛才的表情比起來，形成強烈反差。

    如果懟人有段位，莫莉和溫敘言絕對是位于塔尖上那一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