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:……“他死不了。我那一下沒用多少力氣。如果不是看在他幫你打官司的份上,我早就讓警察把他帶走了!”“讓許老師受委屈了。”我語氣誠懇。“也不是誰都能讓我忍氣吞聲。”許老師沒有再提離開的事兒,跟我一起等待醫生。三分鐘左右,醫生匆匆趕過來,給施硯做了檢查。“溫總,施律師的頭部有些紅腫,從表面看傷的不重,為了保險起見,需要把他送到醫院,做進一步的詳細檢查。”溫敘言:“你來安排。”“寶,你聽到了,施律沒事,我們現在可以走了?”“我送你回家。”我跟溫敘言說了聲,跟許微棠離開酒店。地庫,我走向駕駛座的那一側,“我來開車。”“我沒聽錯吧!你剛剛說,你要開車?”許微棠停下腳步,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我。“我試過了,我可以開車了。”車子已解鎖,我坐進駕駛座,示意已坐進副駕駛的許老師系安全帶。“寶,你心理陰影沒了?”“嗯。”“你這陰影來得快,去得也快,是件好事情。”許老師嘴上這么說,手卻已經握住右上方的把手,一副嚴陣以待的模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