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槍易躲,暗箭難防,王喆害怕得臉都白了。他起身想要上廁所,下床時,一張名片掉落在他的腳邊。那張名片是施硯的。他猶豫掙扎了許久,彎身撿起名片。對于他來說,保命更重要。當施硯接到電話趕到醫院時,已經凌晨三點。王喆惴惴不安地坐在床邊,他聽到門前的腳步聲,跟個驚弓之鳥樣,立刻一臉戒備看向房門。施硯抬手敲了幾下門。王喆:“誰?”“是我,施硯。”王喆聞言,跟抓住救命稻草樣,迅速起身,打開反鎖的房門。施硯迅速看了他一眼,“有什么事,你說吧。”“你先進來。”王喆將施硯請進病房后,鼠頭鼠腦地探出頭,左右看了下,見走道中沒人,他迅速關上病房,反鎖上。“施律師,您請坐。”王喆態度熱情,態度討好。施硯站著沒動,“你有事,請講。”“我們坐下慢慢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