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敘言帶我去了附近的酒店。香格里拉四個字熠熠生輝。我想說我這是麻煩人么,沒必要住五星豪華酒店,對街的快捷酒店就行。但溫敘言很是嫌棄看了我一眼,眉頭蹙了蹙,嘲諷的語氣問我,“給人添麻煩的人,有什么資格提要求?”我:……溫敘言冷淡地收回目光,一如既往的高嶺之花人設凹著,很是蕭索地轉身,抬腿進了酒店大堂。我閉了嘴,乖乖跟了進去。因為沒有身份證,登記電子身份證信息花了點時間才開好房。溫敘言把房卡遞給我后,又掏出錢包,把里面的現金都掏出來,遞到我面前。我下意識拒絕,“我不需要錢,謝謝,已經很麻煩你了。”溫敘言冷不伶仃看著我,“我覺得你需要。”他的語氣里夾著幾分不容拒絕的意思。也不知道怎么的,我就聽話地接過,仿佛再拖延一秒都是罪惡。我把錢揣進兜里,“謝謝。”而后,溫敘言又遞給我一張名片。我看著他骨節分明修長的手指,想起在父親的葬禮上,他也給過我一張名片。只不過那張名片最后被姜明初丟進了垃圾桶。我的跑神,讓溫敘言以為我不想要,他面無表情地問我,“不想還我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