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沒有落下車窗,與我和許微棠打招呼,大概是在忙別的事。我沒有把此事放在心上,打開車門上車。許微棠瞄了我一眼,“寶子,你比我想象中成熟了許多?!?br/>“我這個年紀再天真下去,會被貼上傻白甜的標簽?!?br/>做傻白甜的代價是失去父母,成熟的代價,超乎了我的承受能力。我是在痛苦中被迫成長。“如果能被人一直呵護寵愛,做一輩子的傻白甜有何不可?可惜我這輩子是沒有那個機會嘍!”“許老師在羨慕別人的同時,別人也在羨慕你?!?br/>在這個世界上,能相信的只有自己。許老師有能力,有手段,有顏值,家世好,不知道有多少人艷羨她的人生。“這話不假!我可是許家大小姐,單拎出這一條,已經羨煞很多人。”許老師說話時,眼睛里滑過一抹不屑。她對她許家大小姐的身份不屑一顧,嗤之以鼻。二十多分鐘后,我將許微棠送到機場,在她登機后,我去上班。綠地大廈的地庫中,有記者蹲守。記者認出我的車子,在我下車時,蜂擁上前,對我架起長槍短炮。眼前的陣仗,讓我有一瞬間的慌亂。很快,我鎮定下來,提步向前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