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虹姐帶譚雯去見制片人了。”“具體地點。”“我也只是在虹姐打電話的時候聽了一嘴,具體的地方……”藝人仔細想了下,確定自己當時沒有聽到具體地點。“是虹姐攢的局?”“我不知道。”“以前虹姐帶你去應酬過嗎?”“去過一兩次。”藝人聲音很小,“當時在場的人很多,我們也就是喝喝酒,唱唱歌,到時間就散了。”“應酬的地點。”“天籟會所。這家會所保密工作做得好,江州很多有頭有臉的人,都在會所內有長期包房。”“你們上次去的是誰的包房?”或許是同一個包廂。我不想錯過任何線索。“當時那么多人,我是個陪襯的小透明,連話都不敢多說一句,不敢亂打聽。”藝人把知道的都說了。“你給虹姐打電話,就說有重要的事情要當面跟她說,詢問她所在的具體地點。”“阮助理,我是虹姐手下的藝人。我若是照你說的給她打了這通電話,我以后的日子可不好過。”“你不想跟著她,我會說服陸總,給你重新換經紀人。”“阮助理應該清楚,藝人的經紀人重要,資源更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