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聲,并沒有震懾到池越,反而讓他的攻擊也分了一部分給沈煙。數條藤蔓朝著沈煙的方向襲來。沈煙一劍斬斷,然后再一劍斬破池越洞口的房門,‘咔嚓’的一聲,房門應聲碎裂。她冷漠的聲音傳入池越的耳中“池越,你最好適可而止。”適可而止?怎樣才叫做適可而止呢?池越不懂。在沒有燭火的山洞,光線略顯昏暗,池越身上的藤蔓漸漸褪去,他睫毛微顫,緩緩睜開雙眼,眼底森寒,像是劊子手殺人時的目光。他不緊不慢地起身。他走路本來就慢,短短的距離,讓他走了有十幾秒的時間,他邁過破碎的房門,渾身散發出寒氣,徑直走到沈煙的面前。諸葛宥臨見狀,生怕池越會傷害沈煙。他剛想走過去的時候,卻被江弦月拉住了手臂,他轉頭一瞧,只見江弦月神色淡定。江弦月相信沈煙能處理好這件事,不能讓諸葛宥臨這個自信狂橫插一腳,因為若是讓諸葛宥臨參與進來,事情可能會變得更糟糕。“你……”諸葛宥臨微驚。江弦月目不斜視:“安靜。”諸葛宥臨愣了一下,看到江弦月拉住他的手臂,他皺眉道:“男女授受不親,要是你愿意給我一兩黃金,我就被你繼續拉住手臂。”江弦月抬眼,微笑:“你睡覺了嗎?”“沒有啊。”諸葛宥臨下意識地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