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過這個插曲,沈煙暫時由著他去了。要是他突然暴怒,在去皇宮的路上鬧起來,那就麻煩了。在抵達皇宮宮門后,他們逐一下馬車。可令他們沒想到的是,已經有一人在宮門前等候已久了,那人身著一襲銀色錦袍,風雅至極,戴著半張銀色面具,只露出一半的容顏,他眼梢微挑,似有萬千風情,他唇色很深,抿唇一笑時,似乎夾雜著些許暗色。他的聲音清越,隱隱泛著一絲怒意。“諸位,可是要拋下溫某?”“溫玉初?!”江弦月驚詫,他怎么會出現在這皇宮外?他不是應該待在客棧內的嗎?怎么跑這里來了?而且,比他們來得還要快。沈煙見他來了,不疾不徐地反問:“此話怎講?”溫玉初抬步走近他們,語氣頗為委屈地道:“我獨自一人待在客棧里,也是會害怕的?!?br/>“所以?”“我也去吧。”溫玉初無奈一笑。虞長纓故意道:“玉初哥哥,有你在,我們肯定能夠大獲全勝的。”此時的蕭澤川眼神浮動,又斂下。溫玉初目光如炬地看向蕭澤川,唇齒微啟,“蕭澤川,若今日事成,你都欠我們一份情?!?br/>蕭澤川先是看了一眼沈煙,隨后點頭,“好?!?br/>溫玉初見他答應得這般順暢,猜測應該有人跟他提過這事了,或者,已經有人跟他交涉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