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不是他不懂,只是那位小姐走了,也帶走了他所有愛人的能力。 人啊…… 都是貪心的。 她用盡手段,小心翼翼地綢繆了那么久,賠上名聲與自己對舞蹈夢,放棄舞臺換來的男人和地位。 原來不過是…… 另外一個女人不要,她卻求不得的。 她以為自己不在意的,她從小就比別的孩子聰明,目的明確。 可是……日復(fù)一日,在那個女人的兒子回國之后,自己丈夫看著那個少年眉宇間偶爾會發(fā)呆。 她就控制不住心里滋長的不甘心…… 明明是那個女人拋棄他,是她為他打點一切,生兒育女,可他卻從不肯施舍一點溫情。 甚至在生下朝北之后,他就與她分了房。 是啊,一切都是她求來的,算計來的。 可他就沒有錯嗎? …… 這夏日的深夜一點半,這樣潮濕與悶熱,修竹一樣的少年,站在盥洗室里沖著冷水澡。 他柔軟潮濕的劉海都撥到腦后,玻璃窗打開著,水沖刷過少年白白凈凈的身體。 少年和她的丈夫不一樣,他還是一塊干凈的玉,沒有任何女人打磨雕琢的樣子,也沒有被人打上烙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