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窈今晚可沒喝醉,一時不知道怎么回答。 宋知閑沉默了會兒,又把頭默默埋低了。 “不過,心里還有點兒悶悶的難受。我怎么就被那個乳臭未干的臭小子給比下去了。” “想不明白。” 他嗓音發沉,江窈也莫名其妙的能代入理解。 “心里不舒服。”男人驟然抬起頭,“去你家坐坐好嗎?” 她心一軟,說了聲行。 她開門下車,男人在她看不見的地方,露出了得逞的笑意。 裝可憐這一招,果然自古以來,都好使。 這還是江窈回國以后,宋知閑第一次光明正大進她的大門。 之前都要和那兩個臭小子,各種斗智斗勇,偷雞摸狗。 現在還不是他站在了高處。 她的房屋裝飾還是一如既往的溫馨、明亮。 房屋里插滿了花。 男人坐下來,她端了杯茶,“喝點熱的,暖暖你這老父親的心。” 宋知閑抿了一口,“我今天和她談過了,小丫頭還挺倔強,性子跟你一模一樣的,就是不認錯。” “她性子明明像你好吧,都一樣倔!”江窈反駁后又道,“再說了,甜甜勇敢追求自己的愛情,有什么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