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窈垂眸,神色晦澀,“我……不敢。”他雖后退一步,看似服軟,實則還是那么居高臨下。她喉嚨里像卡進魚刺。喉嚨疼得難忍。之后再也講不出一句。是了。她本來就是低下位,有什么資格讓男人臣服于她。晚上,江窈住在了醫院的高級病房,男人特定的,只因為醫生說這樣換藥方便,一天兩次,會恢復得更好。她躺在床上也逐漸想清楚了。她沒資格要求公平。她本來就受制于男人,想必在他眼中,他已經服軟低頭,如果江窈再不順著臺階繼續下去,那就是得寸進尺。他生氣的話,江母的醫藥費也可能不了了之。她垂下眼眸。宋知閑坐在床邊,手里拿著個紅蘋果,一條長長的蘋果皮順著修長的指尖掛落下來,“晚上我留在這里陪你。”江窈深吸了一口氣,“不用了。宋總日理萬機,還是早點回去休息。”“還在生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