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主任走后,樓藏月坐在走廊的長椅上。她靠著身后的墻,陽光從對面的窗戶照進來,明媚,又不夠明媚,光影蔓延不到她腳邊,就像她現在的心情,有些無力感。她思考了許久,到底還是沒有勇氣狠下心冒險去試,于是把電話打給大姐,問她的想法。然而大姐一貫是沒有主見的,說什么都聽她的,她不知道。“阿月......”樓母虛弱的聲音從病房里傳出來,樓藏月立刻進去:“媽媽,我在這兒。”樓母躺在病床上,病態蒼白:“阿月,你跟媽媽說實話,媽媽的情況,是不是不好了?”“沒有,您只是因為爸輕判太高興了,心臟累著了,所以這幾天要住在醫院,輸液緩一緩,醫生說了,您以后要控制情緒,不能激動,大悲和大喜都不可以。”樓母闔著眼睛,喃喃地說:“我剛才,睡著了,夢到我們一家五口以前的日子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