樓藏月將牙齒咬得緊緊,身體也顫抖得更加厲害,或者說,是被氣得更加厲害。任人宰割?是啊,她就是任人宰割。可要不是他們故意設局,她和她的朋友根本不用經歷這些,到了他們口中,怎么好像她才是錯的那個人?聞延舟皺著眉走過來,拍拍路在野的肩,示意他讓開。路在野手背蹭了一下挨打的臉,他從一個小混混,爬到今天這個位置,挨過的打不少,比這嚴重一百倍的都有,但還沒挨過女人的巴掌呢。他看了樓藏月兩眼。她穿著料子偏薄的淺色連衣裙,胸口被水弄濕了,有些透明,若隱若現的。路在野頓了一下,別開頭,走到一邊去,點了根煙,降燥。他心不在焉地想,平時看著挺性冷淡的一個人,沒想到,身材還不錯......路在野思緒頓了下,然后嗤笑一聲,再好,也是舟哥的人,管他屁事兒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