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派胡言!”官差厲聲道:“明輝學堂是出了名的好學堂,無論官子與庶民,只要心思聰睿,都能去上學,如此一視同仁的好學堂,怎么會發生霸凌之事?”“依我看,你分明就是在質疑我們大人的斷案能力,虧得我們大人仁善,念你失子之痛,從自己的私庫體恤了你二十兩銀子。”他將銀袋子扔在木板車上。啪!“拿著銀子回家,安葬你的兒子去吧!”“我們走。”“大人!大人!”中年男人痛哭:“草民有冤情,我兒子是枉死的!冤枉啊!”“我兒,我兒啊!”婦人哭得撕心裂肺,一口氣沒喘上來,暈厥在地。兩個官差粗魯的拽開中年男人,大步離去。“孩他娘,孩他娘!”中年男人一手抱著婦人,一手扶著木板車,看著草席裹尸的可憐兒子,以及無情離去的官差,只覺得上天入地、喊冤無門,生生慪的吐出一口血來。葉錦瀟看見這一幕,腳步頓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