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后不出一刻鐘,他的尸體被拖了出來,面目全非,手斷了一條。籠子里,剩余的幾個男人全都嚇哭了。絕望至極。葉錦瀟側靠在桿子上,后背疼得錐心,悄悄吃了點內服的止血藥,可外傷一時無法包扎。不知楚聿辭他們現在何處?正想著,聽到那邊傳來的談話聲:“不賣......給多少銀子都不賣......”“烏老板莫要為難我......我還要靠她掙大錢。”“她傷得那么重,能不能繼續掙錢,都不一定,你不如把她賣給我,還能大掙一筆。”斗獸場東家,和一個眼角有疤、皮膚黝黑發亮的中年男人走來。他們說的是烏洄語。在外人聽來,他們說話就是‘咕嚕咕嚕’的,生澀難懂。但葉錦瀟聽懂了。她眸光微轉,在二人走過來時,將背后的血抹在臉上,倒在地上,那殘喘的樣子像是只剩最后一口氣在。烏老板看見,說:“你看,她都快死了,恐怕不能再給你掙錢了。”東家眉頭皺了起來,吩咐道:“你們兩個,把她抓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