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天前,他們便在崇明島分道揚鑣。怎么五天過去了,還在那里?那葉錦瀟呢?她想問,話到嘴邊又止住了。不能問。如果她無緣無故的調查一個‘素不相識’的女人,難免叫人起疑心。可父親怎么還沒回來?葉錦瀟到底在搞什么名堂?她有些受不了了。這幾天下來,每每想到葉錦瀟要回來、奪走她的一切,便像一把刀子懸在脖子上,那種鈍刀子割肉的感覺,令她無比煎熬,吃不好、也睡不好。伸頭一刀,縮頭也是一刀,怎么就不能爽快些?這種提心吊膽的日子,她到底還要過到什么時候?她堂堂少主,怎么跟見不得光的老鼠似的?鳳璃黛鼻尖一澀,忽然覺得這樣的自己很可笑,也很委屈可憐。